TIFF 的志愿者结束后,我的生活又回到几乎不需要遵循社会时钟的状态。醒了就起床,饿了就做饭,除了努力在家属下班回家的时候准备好热乎的饭菜以外,可以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。然而没有了必须要上的班,似乎又突然不知道该拿这些自由怎么办了。果然,又过了好几天“夜来忙”的日子。
“夜来忙”是妈妈常常用来嘲笑我的词。意思是说白天不好好做该做的事,到了黄昏时分发现好多没做的,手忙脚乱地做起来的样子。某种意义上,家务成了我生活的骨架,要洗的碗和要做的饭是我的安全网,把在随心所欲的深渊里一路下坠的我接住了。
不过这种状态我已经再熟悉不过了。所以我也不会太焦虑,也不会太自责。我知道,它会过去。我需要对自己耐心一点,再耐心一点。
过了五天“夜来忙”的日子,周六一早,为了迎接来看房的人,我打起精神认真打扫了一下房子,下午到森林公园走路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自己电量不足。我慢慢地走,渐渐和家属拉开一段不小的距离。
尽管在入口处我们就听见另一边的天空雷声隆隆,但似乎没什么乌云,于是我们还是决定先走走。没想到中途下起了大雨,雨点很大,劈头盖脸地浇下来。刚开始森林中层层叠叠的树叶还为我们挡住了不少雨,几乎没有怎么淋到。然而到了某个临界点后,雨就开始随机地落到身上的不同地方。等我们跑回车里,两个人都成了不折不扣的落汤鸡。不过这淋雨的经历却似乎给我充了一点电,我感觉活力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。
今早做梦,梦里一个同学似乎对着围在他身边的同学说了一句很过分的话,我刚好握着一把小巧精致的手枪(黄铜的颜色),于是在门后从门缝中开枪杀死了他。后来有个警察来盘问我,我意识到自己不得不撒谎,于是出于本能地撒了谎,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种异样感。在想着如何逃脱这一切的时候,可能是脑袋转不过来了,就醒了过来。在梦中体验到的种种,好像也延长了人生。
周一我端着午饭上楼时不小心在楼梯口摔了一下,右边手臂摔破了一小块。已经很久没有受这样的伤了,随着伤口慢慢地愈合,我再次感叹人的身体的自愈能力真的很神奇。现在我很期待结痂的那一天,希望可以把痂完整地撕下来……
小猫 Boris 大概一周前来我家,他要在我家小住一个月。刚来的时候,他一直缩在箱子里没有出来,后来又躲在鞋架上、楼梯上卷起来的地毯里……他钻进去地毯的开口,窝在里面,有点像一个小小的山洞,又有点像 tepee,总之看起来的确很有安全感。不过后来有一次他往里面钻的时候,地毯整卷倒了下来,发出了巨大的响声。安全起见,我把地毯拿到客厅平放了,成了小猫的猫抓板。后来小猫慢慢探索、适应,现在已经是个快乐小猫了,大部分时间尾巴都翘得高高的。我也有了看书看电视的伴——他躺在我怀里、我身边,或和我挤在一个椅子里睡觉。热乎乎的软软的小猫,真好。
刚来的时候一直待在“帐篷”里 |
现在是快乐小猫了 |
墨全用在了脚底板和尾巴尖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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